冰月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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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樊】痴心恋樊——爱(六)

何开心挣开眼就看见樊伟躺在他身边,胳膊脑袋都疼的厉害,感觉自己被收拾了一顿一样。然后仔细想想,还真是被人收拾了,还差点丢了性命。再看看樊伟,还熟睡着,眼角带着泪痕。估计担心坏了,不过梨花带雨的倒是人间绝色。刚想凑上去吃个豆腐,怀里的人就动了动,估计是要醒,开心赶紧闭上眼。

果然那人起来,亲了自己一下,然后才去洗脸收拾自己。何开心也不装了,试着做起来,总不能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手上挂着流止针,不耽误他从桌子上拿个香蕉吃。

樊伟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开心醒了,自然是想去叫医生。

“那个,护士吧!帮我给我我妈打个电话,我饿了,让她送点吃的过来。我姓何,本地龙腾的二少爷。”何开心边吃边说。

樊伟像是大冬天被泼了一身冷水一样,身心都凉了一个透,定在哪里动都动不了。

何开心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却觉得不对,樊伟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只能赶紧赔笑:“樊樊,你别当真,我闹着玩的,真的!”

樊伟的火气一瞬间就给点着了,自己一天一夜都没合眼,就怕他有什么,他要有事自己陪葬的心都有。结果一睁眼连个正形都没有,放谁身上也受不了。昨晚他哥说的真对,就该甩了他。

看着樊伟要走,何开心有点慌了,也知道自己闹过了。拔了针就追去出去。“樊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躺了一天,身上又都是伤,何开心眼前全是金星,若不是抱住了樊伟,估计一头能栽地下。

“你放开我!”樊伟真的被气哭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要我了。我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就在想,我要是死了,我家樊樊该怎么办,我们还没结婚,他还不相信我真的是定下心来想和白头到老。”

“你这样子,怎么信你!”

“真心的,比真金还真。”在樊伟身上趴了一会,好歹好受些了,虽然还是一蒙一蒙的,但总不会摔了就对了。

“快回去,针都拔了,我去叫护士过来。”樊伟也心软了,开心整个然都挂在他身上,他也知道失血过多,又折腾了快两天,这人虚弱的厉害。扶着他回到床上,才去找护士大夫,总要看看才放心。

“帮我去买点吃的,什么都行,饿死了。”开心得寸进尺,樊伟瞪了他一眼,自己也傻了,这种笨蛋怎么会失忆,根本就是个捣蛋包。

吃了点医生让吃的流食,何开心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惜没办法,他自己也是知道,脑震荡之后很容易呕吐,其实不吃最好。

开心这边一醒,庞嘉就带着人来了,顶着樊伟杀人的目光做例行询问。

“樊樊,你别这么看他,他们例行公事,你这样的见多了。”开心在笔录上写下名字,和樊伟说,谁都不希望伤者被打扰,但时间对于刑侦工作来说尤为重要。

“素描本!”何开心说道,他学过素描,技术还不错,既然在他面前漏了脸,就不可能逃。

“事发已经超过12个小时了,他一定跑了,对比身份信息库,最好发协查通告,照片放主流媒体,看看有没有人能认出来。顺便说一句,这个人很危险。”半个小时何开心就出了图。

“那个协查不用吧,要不你有钱悬赏吧!”庞嘉有点为难。

何开心一板子敲上去:“我是那种以权谋私的吗,这是条大鱼,尽快找到地方,我得前去看了看,是个什么货色。”何开心成功被激起了兴趣,“城市这么大,死个一个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年轻人,突然跑了,公司可能以为不想干了,家里人以为跑出去玩了,时间久了就不好查,你们就是三头六臂也不会有能耐找到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前的线索。”

“真是大鱼?”庞嘉表示不信。

“李解估计和你说过了,这个人不正常。”

“是啊!娘的,路口没人,下车上车,还看了监控一眼,好挑衅。”

何开心树了一下中指,“正常挑衅!他那个是演绎性人格,就是希望自己被关注,就像再说,我做的这么好,你们不欣赏吗?和之前那个灭门的泄愤不一样。”

“行行行,别说了,我马上去办,你可别哄我,要不然我吃不了兜着走。”

“先去个交通枢纽吗,我揍得他不轻,估计火车站,汽车站的协警和服务人员可能会有印象。”

“交给我了,你也够菜的!”庞嘉笑话他。

“你可能还不如老子,那人力气不小。挺有意思,真的,不是饿极了,不会狩猎我,我有些方面符合他的狩猎标准,但本质上不符合。”

“这还的顺眼才下手,又不是找对象。”

“怎么听得课,回去自己看看笔记,变态杀人犯也有自己的爱好,行了,找到巢再说。”何开心也累了,打发了庞嘉,警察有警察的办法,交代下去应该很快。

果然一天以后,就找到了人,庞嘉打电话通知何开心,何开心直接要求出院。

“不行,哪里都不能去,医生说你观察期还没过。”樊伟自然是不愿意。

“没事吗,我看过自己的CT,没有淤血,也没有颅内高压,顶多就是失血过多有点虚,补充生理盐水就行,吃两顿好的就补回来了。”

“不行,你敢出去试试。”樊伟打死也不同意的样子,手里握着电话,准备给何妈打过去,这世上能治得了何开心的只有他妈。

“不是,樊樊,你不能学会告状这一招。”何开心抢过电话。

“我能!”樊伟知道自己嘴皮子没他厉害。

“那个要不是我机灵,估计得搭里面,我总不能白挨这一下吧!”何开心指指自己的头。

“可你还没好!”

“我就是去看看,得出大概结论,然后都是警察的事情了,我们就不用管了,然后法律会给他制裁。”

“那我和你一起。”樊伟还是妥协了,白白吃了这么大亏,自然是不行。

庞嘉给的定位是个不算特别偏远的老式小区,背后是城市森林公园,有山有水,周末游客众多,但平常除了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就不怎么见人了。何开心到的时候,外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因为不是什么案发现场,所以开了门庞嘉他们都还没进去,何开心说要先进去瞧瞧,不让他们破坏原始样子,庞嘉他们总归还有很多事要弄,就一直没进去。

看见樊伟也跟着来了,庞嘉也不意外,毕竟何开心这脑袋上还裹着纱布,庞嘉过去打招呼,顺便说说自己先过来了解到的:“嫌疑人叫刘新强,本市郊区的,在市里的大专院校毕业,学临床护理的,长得斯文人还勤快,找了同院的护士许梅,本来都说是郎才女貌的,街坊邻居都夸,可惜五年前许梅出轨,和一个小开走了,到现在音讯全无。不过听周围邻居说也不奇怪,他俩结婚多年也没孩子。老头老太爱打听闲话,大体意思是问题应该在刘新强身上。许梅跑了以后,刘新强就一个人,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特护辛苦,但挣得多,现在有钱没时间的孝子贤孙多,女护士事多还矫情,男护士好说话还力气大,陪床照顾方便,特别是男性患者,所以这几年帮他张罗的街坊邻居也有,别的不图,也图他在这里有房有车。可惜了,都没成,后来传言就多了,反正好听的不多。不过这人向来独来独往,估计也不在乎。不过周围的孩子都喜欢他,他平常周末没事就买一大包零食水果,小孩出来玩的都给。年轻一点知书达理又不八卦的邻居对他印象就很好,来往也多。还有其他零碎的东西,笔录里面都有,你自己看吧。”

何开心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没出来之前你们别进去。”何开心带了手套,鞋套,进去三楼的两居室。一层两户,一户两居,一户三居,都是自己家的,当初拆迁改造的特定房型。刘新强属于上门的女婿,许梅的父母早去世了了,小两口没孩子一直住着两居室,三居室改造成了公寓,分别租给了三伙年轻,都在周围上班,最长的租了五年还多,有些结婚走了,但一直没空着。

屋子里干干静静,一点也不像单身男人的家,门口只有一双男士脱鞋,装修有年头了,但贵在保养的好上好的橡木地板甚至都是刚上过地板蜡。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何开心环顾四周,家具家电,每一样都摆的整整齐齐,茶几上小筐子里放着电视遥控,空调遥控,也是整整齐齐。

何开心抹了把脸,然后起身去主卧,一米五的单人床,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衣柜里衣服折叠熨烫的整整齐齐。然后是书房,书橱里书很多,医学、漫画、小说、传记都有甚至还有几个价值不菲的手办。最后是厨房和卫生间,一样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何开心苦笑,重新回到客厅,揉揉有点发疼的脑子。最终重新回到书房,坐在书桌上,正面对的是一个玉石拼画,何开心起身,取下画,果然有个暗格。

这才出去招呼庞嘉他们过来:“现在搜查吧,我要找两样东西,许梅的照片,任何形式的都行,另一个是我要确认他最常看的是那本书。另外墙上有个保险箱,你给我开了,无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不要放在心上,直接给我。”吩咐完了,何开心就走了。

樊伟一直在外面等着,看见何开心出来:“完了吗?”

“没这么快,我们先回去,他们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再说。”何开心笑笑,时间紧迫,他需要在抓到刘新强之前拿到足够的证据摁死他。

樊伟让司机把自己的车开过来了,何开心身体还没复原,他们还是要会医院的。

“累了?”樊伟看他靠在自己肩头。

“你不想我做这个对吗?”何开心却问。

“不想!”

“可我做了很多年,我当初也不想,那时候觉得学术就是文字游戏而已,后来和老师出案子,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走,我才知道,学术不是纸上的游戏,他在心里。”何开心指指心口。

“做我们这一行的,见识的都是魔鬼,但在他们成为魔鬼之前都是天使,总有原因让他们变成了魔鬼,,我们要做一条拴住魔鬼的链子,不能让他们为祸人间。”

“可你自己呢?”樊伟握着他的手。

“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我不想伤害别人,更不想别人伤害我,所以不用担心,我足够强大。”

“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或者你没那么幸运,我该怎么办?”

何开心低头吻上他的唇:“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明白他的担心和害怕,也明白这人没了自己未来会很不好,但这次真的是意外。

“要相信,这次的事和我的工作真的没有关系,而且我就在这里,可能真的只会碰上这一次。和我出门出车祸的概率差别不大。”

樊伟也不反驳,就是坐在哪里不说话,什么都不说。何开心叹了口气,把他搂紧,一时半会他不会转过这个弯来,这次真的把他吓坏了。

第二天庞嘉跑到医院,两件事:一、抓到刘新强了,二、何开心要的东西找到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庞嘉摆弄着一堆鼻子眼睛的碎照片,都是保险柜里弄出来的,这是哪里剪的,剪了又为啥,谁知道啊。

何开心笑笑,顺手拿起了素描本子,很快勾勒出一个人物。

“去找这个人,这人应该不是本地的,但失踪之后应该在本地也有报案记录,另外我要最近五年,本市男性失踪人口的档案,年龄25到30岁之间,这个不难吧?”

“成,我们现在只能以绑架和伤害入罪。”庞嘉解释。

“审了吗?”

“审着呢!”

“那就审,我给你几个问题,你反复在审问里提,我看他能忍到几时。”何开心就这素猫本写了几个问题,反正庞嘉没觉得如何吗,都是关于许梅的,还有年龄性别什么的。

“这管用?”庞表示怀疑。

“一个有性功能障碍的,对妻子和性别百分百会很敏感,就算他本身是个极端克制的人,也会抓狂,去办吧!”何开心笑笑,他得和医生聊聊了,估计这几天真的不能待在医院里了。“对了,书房里的书,他常看那一本?还有许梅的照片?”何开心追问。

“被这堆东西恶心到了,都快忘了,比较起来真的太不特别了。物检课的做过指纹提取,指纹最多的是一本旧杂志,知音还是故事会我没仔细看。至于许梅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庞嘉挠头,正他妈什么玩意啊,这些有啥联系他搞不懂,物检的姑娘翻多少白眼啊。(指纹判断那本书翻阅最多出自港台刑侦电视剧,看的比较多,忘了哪个,抱歉哈,借个梗,毕竟不是专业的,凑活凑活看哈!)

“这就对了,许梅估计是第一个,杂志给我拿来。”

“传真给你复印件吧,我人手不足”庞嘉挠头。

庞嘉的效率高,协查通知下午就派到了各个派出所,第二天就全部送到了专案组。何开心也终于出来,太不容易了,樊伟可是闹了很大脾气,早上都没理自己。

带上李解和曲彦,挨个筛查,终于锁定六份档案。把六个当事人的照片都放在白板上,何开心又现场洗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庞嘉也找到了何开心素描上的人,也就是许梅当年的情夫——李颂海。

“根据他身份证上的信息,去当地派出所核查一下。”何开心把;李颂海的照片也放在白板上。

李解直接喷了,曲彦一脸菜色。

“咋了?”庞嘉不明白。

“自己仔细瞧瞧。”何开心抱着咖啡杯。

庞嘉仔细瞧了一下:“日龙包!!!”国骂直接蹿了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那堆鼻子眼睛嘴巴什么意思了,这人在拼凑。

“这是模板!”何开心拿激光笔指指李颂海,然后划了一下其他人,“这些是藏品。不嫌麻烦就分一组人去核查这些人的户籍资料,看看还活着不,不过纯粹白瞎时间,不如直接找藏尸的地方。还是要口供,就算后期他翻供,法官也不会给太多同情,最好现在就找两个精神科的专家,确定他精神正常,别让他钻空子。”

“你这是要摁死他!”庞嘉背后发凉。

“废话,他差点弄死我!”何开心冷笑。

“行,我现在就去找局领导,开特殊通道,你可劲儿折腾,弟弟靠你了。”

“滚!”何开心瞥了他一眼,没正经的玩意。

溪河森林公园,西面偏僻的林场因为靠近山地,多蚊虫,过来的人不多,如今全部拉上了封条。

“你们比我专业,看着挖吧,这人不会把人埋远了,他要欣赏自己的杰作,满足自己精神高潮的需求。身体上无法宣泄,一旦在精神上找到宣泄的出口,这种事会上瘾。”何开心点了根烟,靠在树上抽,“顺便说一句可能不只我们知道的那些。”

“行,您老人家别说了,越说越变态。”庞嘉现场协调指挥着,外人也不能进,干活的都是局里自己的小伙子,大清早被叫来挖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知道许梅怎么死的吗,我知道!”

“怎么死的,你怎么就知道死了?”庞嘉不明白了。

“性功能障碍的人分先天和后天,刘新强是先天的,但一开始他估计自己也是不知道,婚后性生活不和谐,是许梅出轨的根本原因。两个人闹得很厉害,许梅也常常夜不归宿。所以在刘新强杀了许梅以后大家自然而然的以为是许梅和情人跑了,不在乎这点家业。毕竟许梅的情人李颂海应该是挺有钱的。邻居的笔录里也是猜测,他俩早离了,许梅净身出户了,毕竟是她出轨在先。”何开心叹了口气继续说:“心理扭曲和嗜血不是一回事,这一定有个开始,也就是他第一次尝试到那种精神上的愉悦或者说gaochao。家里没有任何许梅生活的痕迹就说明他对许梅还有歉意和情谊,而且许梅是他第一个杀害的对象,有一点’处子’情结吧,所以在他此后的狩猎过程,都是李颂海的模板而没有许梅。”

“许梅的死因应该是重物敲击后脑造成的脑死亡,当时可能是冲动杀人。”何开心最后总结。

“你怎么知道?”庞嘉愣了,这个怎么猜。

“那本书里有个很知名侦探短篇故事《羊腿杀人案》,罗尔德.达尔的短篇侦探小说,那本书的购买时间和许梅出轨的时间相符,。书房很干净,但却都是以前的书,这间书房常去却不添新的书,电脑也没有,只有一个可能,他去回顾那个’高潮’了。”

庞嘉一副目瞪口呆,果然是没有更变态只有最变态

“啊……”这一嗓子,林子里的鸟又炸了一样飞了。

“都有点出息,大老爷们叫的比娘们还高。”庞嘉骂了一句,然后急匆匆奔过去,果然白骨森森。

“继续吧!”何开心叹了口气,从大清早一直到天黑,一点停的迹象都没有。

“几个了?”何开心给樊伟打了个电话,让他给定点快餐过来吧,估计大家都在兴头上,小伙子们是头一次见大场面,估计兴奋的忘了饿,但是他是真饿了。

“十个!”庞嘉点烟的手都在抖,和一群“瓜娃子”不一样,他不兴奋,而是后背发凉。

樊伟带着送餐车过来,幸好开春了,天气好了很多。

“大家替换着吃点定西吧,今晚估计要通宵。”庞嘉招呼着,把空间留个这俩人。

“出来一天了,累了吧?”樊伟看看他头上的纱布,还要换药。

“没事,我不干活,盯着而已,正常流程。”何开心笑笑。

“怎么会叫我来?”樊伟问。

“这片我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十个了。”何开心握着他的手,“魔鬼披着人类的外衣,游走在人群里,而我有双天赐的眼睛看穿这一切,所以我不想他们掠夺善良无辜的人的灵魂。我办过很多案子,有些甚至还是孩子,我救一个孩子,就是救一家人。这个工作除了精神压力之外,不会有太多的危险,有的时候我会有点暴躁,所以工作的时候不会联系别人,怕自己的不良情绪宣泄到亲近的人身上。”

樊伟低着头,他也查阅了很多资料,问过专门的人,确定真的没什么危险,心理上其实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回去和你妈解释吧,和我说有什么用。”

“我妈又不和我过一辈子,你才和我过一辈子。”何开心轻轻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樊伟有点脸红,毕竟周围那么些人。

“错,还没娶就忘了。”这是哄好了。

“我看你回去怎么哄妈!”樊伟瞪了他一眼,

“这么快就改口了,我妈给你红包了?”何开心打趣他。

“早就给了,我不好意思而已。”

“慢慢就好意思了。”

虽然不想打扰人家小两口,但刚刚找到的,庞嘉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何开心说一声。叼着汉堡跑过去,耳语了几句。

“行了,确定是许梅,人就摁死了,局里怎么样?”

“我办事你放心,我把我师父都请出山了,二十年道行的老刑警,炸出来了,绝对文明刑讯。至于你说的专家,蔡局亲自把人请来的,明天就给结果。”

“好了,我今晚回去了,伤员熬不起!”

“没问题,别忘了报告。”庞嘉说道。

“放心!”

“对了,这玩意注定出去不了,出去就剩灰了,你不见见。”庞嘉问。

“不见,披着人皮的畜生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说的……真对”案子虽然毛骨悚然,但破了就是好事,之前的死去的人也能安息,未来也不用担心新的受害人。

 

回去的路上樊伟自己开车,夜里还是有些凉,暖风吹在脸上,让人微微犯困。

“累了你就睡一会,到家我叫你。”樊伟看开心有些迷糊。

“樊樊!”开心却突然握住他没握方向盘的手。

“什么?”

“和天使在一起,我也会是天使对吗?”

樊伟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你本来就是。”

“好,我爱你,my Angel!”

“我知道!”回握着对方。

倾心相遇,安暖相随。

樊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盛夏,他没有躲在一边,而是走了出去,阳光照在脸上,十七岁的少年,温暖的像太阳一样。

“你好,我叫樊伟!”他想他会这么说,简简单单,时光不能重来,他后悔了十年。但岁月似乎还是照顾他的,兜兜转转,他们还是落入了彼此心田。

五月,Vanessa在托斯卡纳给开心和樊伟安排了婚礼,甚至找了神父为他们主持婚礼,国内的亲朋好友有时间的也都包机过来了,两边老的虽然不太愿意孩子在国外结婚,但国内毕竟没有那么开明,相对国外大家会议论少一些。反正该派的利市都派了,该宴请的也宴请了,这就足够了,老人还是希望有个仪式。

意大利人浪漫热情,不知是不是Vanessa的恶俗趣味,婚礼的主配色一片紫色,何开心真心想吐槽,这就是多恶俗啊。

“我和你沟通了,你说好!”Vanessa很无辜。

“你半夜给我打电话叫沟通!”何开心扯扯嘴角。

“你又没睡,樊樊也没睡啊,我都听见你俩办事呢!”

“滚……”

这就是交友不慎,她说不随份子送礼物,真的是是很大方了,但何开心宁愿折现。

"To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poorer, in sickness,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将来是好还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两人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分开。。。【特别鸣谢百度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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