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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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樊】痴心恋樊——爱(三)

何开心一周有三天有课,两天没课,上课就去学校,不上课就去鼎丰,有时候带着电脑,就着樊伟的桌子写东西。樊伟也看不太懂,就不管他,顺便让小何定了一个咖啡机放在茶水间。何开心咖啡喝的很多,樊伟以前劝过,不过何开心一直强调没事,他也就不在意了,咖啡和茶有什么区别,喜欢就喝好了。

樊伟本身就是长得十分不错,如今公司都知道自家老板公开出柜,对方家世一样显赫,而且好帅,茶水间的姑娘们显然多了起来。

何开心最近在筹备出书,他之前在杂志之连载的悬疑侦探小说很受欢迎,美国那边的出版社已经联系版权问题了,何开心觉得有赚头,就签约了,他不是专门做这个,当是外快了。如今整个稿子都重新弄,很烦人啊,让他有点想抓狂,可惜了,他的书专业方向很重,别人也不能帮忙。

在茶水间等咖啡的功夫,庞嘉发来信息:“五分钟之后我到,急活,资料邮箱。”

何开心摇摇头,点开邮箱,我的个妈呀,杀人分尸,这够变态的。

“哪里?”何开心发信息询问。

“本市。”

好吧,何开心的咖啡是没戏了,然后只能溜达着去找樊伟:“宝贝,急活,私人电话不开,工作的电话你知道号码,没急事最好别打,我工作的时候脾气不好,你有给有功夫帮我吧电脑上的文稿给编辑发过去,我邮箱有备注,让他别再烦我了。”还没说完就被已经到了的庞嘉给拽走了。

“人借我两天啊,您忙您的。”庞嘉就差拿手铐把人拷走了。

“你就大喇喇开着警车来的,有考虑我的名声问题吗?”何开心看着鼎丰集团楼下的警车一脸生无可恋。

“祖宗,我领导都快跳脚了,给我们限时破案,真的,我做这一行年头也不少了,头一回看到这么惨的。”庞嘉也是心有余悸。

“死了全家了?”何开心资料还没看完。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他妈的小的九岁大的十五岁。”庞嘉气绝,简直太不是玩意了。

何开心在车上开始过现场资料,庞嘉来的早,估计现场勘察还没完能赶上看,第一手的资料很重要。现场的照片已经很惨不忍睹了。现场在本市一处不错的商业楼盘,大部分是13层一下的电梯洋房,有少数联排别墅,案发地点就是联排别墅。

“业主是做工程的,房子当初楼盘建设的时候,低价从开发商手里拿的,算是很合适的价位,我们的人询问过周围邻居,这家人不错,朴实,不是那种日子过好了就穷显摆的,还给家乡小学捐款盖楼的,两个孩子学习都不错,户口都牵到了本市,真是可惜了。”庞嘉的属下汇报。

“咱们进去吧,物检课的忙完了吗?”庞嘉问。

“没,尸检的还在做现场检测,太多了,我们只有一个法医两个助手。”属下脸色都不好,真的是没见过。

“进去吧!”何开心穿好鞋套,带上手套。

“何教授,要不您别进去了,别再吐了!”庞嘉的属下劝到。

“没事,我见过比这场面混乱的,待会尽量不要打扰我,还有我手下有两个研究生,要是不违反规定,我想带他们盯案子,顺便教点东西。”

“行,你做你的。”庞嘉没意见,上头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半个月破案。

何开心从玄关走到客厅,第一个死者,男性45岁左右,敦厚老实,第一刀在脖子上,割破喉咙失去抵抗能力,然后匆匆在肚子上补了一刀,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有一段拖行的痕迹,估计是想报警或者阻止凶手行凶。

第二个死者在楼梯口,女性,40岁左右,面容姣好,穿着睡衣,应该是不打算下来的,听见争吵或者别的才下来的。被殴打过,死亡原因是窒息,被掐死的,手掌宽度应该是成年男性。

“有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何开心问,法医摇摇头,“就是简单的机械窒息。”何开心继续上楼,女孩子死在走廊,防御性姿势,不超过十五岁,穿着粉红的睡衣,一刀毙命,没有过分施虐。男孩子死在房间,同样没有施虐。

现场都是凌乱的血迹和脚印,案发至今已经干涸了,呈黑色,带着浓浓的铁锈味,沾着血迹的鞋印指引这凶手的犯案轨迹,普通球鞋,43码,成年高大男子的足迹,有人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痕迹。何开心的脑子开始不停的转:

小康家庭,与人为善的一家人,为何会被残忍杀害,家里的财务并没太大损失,就不是抢劫杀人。死者都是穿着正常的家居服,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一定是认识的或者没有防备的人才会给他开门。这里的安保并不严密,快递外卖都可以随意进来。临时起意的杀人也是有的,或许是口角之争。不对,第一个死者是男性,最后才是孩子,典型的他有预谋杀人顺序,男性一般是家庭里最具有威胁的存在,然后是女性,最后是孩子。孩子都在楼上,或许在做作业,或许在玩手机。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就是单纯的屠戮,为什么。

你们凭什么这么幸福,男人明明是个蠢材却能赚下一份家业,被人尊敬,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都没带绿帽子,孩子都还听话,你为什么这么幸福,你们不该这么幸福。

何开心再次说话已经是回到警局,然后现场的照片被他排列在白板上。

“大家都是做了多年刑侦的,死者的人际关系必定被列入排查重点,主意24小时内他接到的所有电话,排查每一个和他通过电话的人。重点的对象是30-35岁男性,185公分左右,体型强壮,和死者十分熟悉,了解人体器官或者有一定医学基础,最近出现过财政危机的人,白天工作晚上才能出门的人。”何开心一点点的说。

“又没有丢钱?”庞嘉不理解了。

“正因为没有丢,我看过他公司的经营情况,如今刚给工人放了工资,公司账面上自己不足20万,最快的一笔钱也要一周后才能到账,而在此其间他还要支付另一个工程的材料费,货款超过50万。而他家里居然有十万现金,一定是借给某个人的。但这钱放在男性主人的包里,包就随意放在玄关,肯定是女性死者不知道的情况,应该是借给某个人。”

“也对,没有抢劫杀人的痕迹。”庞嘉点头,开始吩咐人排查。

“注意寻找凶器,那个很关键。”何开心说道。

“我知道,不是没找到吗,我们的人都快成捡垃圾的了,小区周边的垃圾桶都翻了,一早清运走的垃圾太多,现在还有人在垃圾填埋场奋斗呢。感谢咱们城市片区划分的很严格,我们只要扒那几辆。”庞嘉甚是痛苦。

何开心就是协助办案的,也不是连环杀人,不用他盘查案卷,然后真的就把李解和曲彦开始教手如何从现场的迹象分析案犯的心理变化。刚开始办案子的人还听听,后来就听不懂了,或者说听懂了也觉得后背发凉。他们还是盯案子吧,这些变态的心理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老师,为什么还要杀孩子,他嫉妒大人,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老子为富不仁不该活在世上,孩子就也别在这个世界上受苦了,还是随他的父母一起走吧,省的长大了和他讨厌的父母一样的嘴脸。”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曲彦吐了口气,只能这么评价。

“人在偏执的时候所想都是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误的,这就好像我给你考试一个不及格,你只会怨我给你不及格,却不去想我为何给你不及格。”何开心解释。

“这个我明白,我们在研究一下,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掐死女主人。”曲彦感觉头疼,他为什么要报何教授的研究生。

“自己想想吧,不是任何情绪都会带入性,憎恨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何开心一边帮庞嘉他们疏理案情去了,小孩子需要锻炼,有些是他们自己想明白比自己说明白强。

案子不复杂也是折腾了一个星期才告破,剩下就是警方的事情了,何开心至少被放出来了,才想起来自己忙的又忘了给樊伟打个电话报平安。

摸出手机,早没电了,他来的时候做的警车,回去的时候就没人管了。只能借了门卫大爷的手机给樊伟打个电话,让他找人来接自己。

樊伟到市局的时候,何开心正在和门卫大爷吃花生米喝小酒,倒是挺自在,就是一窝头发看着就像草窝。

“回家了!”樊伟叹了口气。

“大爷,我先走了,我对象脾气不好,我这好几天不回家估计急了。”大爷愣了一下,随即笑笑:“赶紧走吧,做这一行找个媳妇不容易,可得看住

了。”

“那是,不过我长得帅,他稀罕着呢,我不怕。”

“走不走!”樊伟被他这不要脸的劲说的都脸红,这人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果然上了车就摁着他吻了起来,满嘴都是酒味和花生的味道。

“唔…你…”樊伟推都推不开。

“想死我了,你别挣扎,越挣我越想现在就办了你。”何开心死死的抱着不放手。“回去给我怎么样,考察期再不过我可不保证自己不用强的。”何开心咬着他的耳廓。

“你够了,你自己一出门一个星期,电话有没有……”后面的话就被堵在了嘴里,何开心真的有点等不及了。手伸进了衣服,可还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行,司机还在。

“回去再说。”何开心很不甘心的拉好被自己扯开的衣服。车里暖和,樊伟只穿了西装衬衣,那种很笔直老派的商务,看见他就像进了伦敦老牌子的俱乐部一样,本来应该是古板,但就是那么该死的性感。

“你正经一点行吗!”樊伟红着脸抱怨,他今天也喝了酒,才找司机一起过来,真丢死人了。

“好好好吗,我正经,樊总想小的不?”何开心咬着他耳朵问。

“想…想你干嘛?”樊伟推了他一把,还是那样,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我忘了!”何开心挠挠头,“不是习惯了吗,以前无牵无挂的,自己来了自己走,你总要让我慢慢习惯吧,我都记得住你的电话好吗对吧!”

“你记不住才怪!”樊伟可是知道他过目不忘。

“我不关心的自动忘记!”何开心解释,“你在这儿,一辈子都记得!”何开心指指心口,他算是明白了,樊伟就是个小媳妇儿的脾气,情话这种东西你就不能吝啬,反正他也不是不会。

“你就嘴甜!”樊伟知道他这是情话,也是哄人的话,但还是会脸红。

“那说句实话,想死你了,想死在你身上!”

“还是换上面那种吧!”樊伟真是够了,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难缠。

久旱逢甘霖,可开心能撑到回家就不错,进门就扒了樊伟的裤子,吻着他就开始开拓后面,刚刚复合这段日子,他还真没霸王硬上弓,一是樊伟性子别扭怕他又胡思乱想,二是既然是想长久,这种事水到渠成最好。


————————不走心的走肾————————————

等何开心意识到的自己做了什么,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真怕樊伟给他翻脸。

把人放在卧室的沙发上,自己收拾了床铺,其实想想,以前樊伟要求带上套子也挺对的,弄的床单枕头上都是,收拾起来很麻烦。等着保洁阿姨收拾又会不好意思。

把该洗的洗上,该收拾的收拾了,都半夜了,再看樊伟,早抱着被子睡了。何开心认命的把沙发放成床,凑活一宿吧,他也找不到东西铺床。

樊伟从刚开始生闷气,到后来看着何开心自己忙前忙后特别解气,到最后撑不住睡了。对于自己“尿”了的那张床,樊伟决定明天一定得换了,绝对要换了。至于何开心,他暂时累的羞的没脑子想他。

不可避免的,第二天一早樊伟都是沉着脸。

“别气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和尚太久了就容易控制不住。你数数,离我上次抱你,多久了,我又不是太监是吧!”

“我保证下次绝对不禽兽,尽量不禽兽。”

“祖宗说句话,骂我一顿,揍我一顿都行。”

何开心有点枯了,这黑着脸也不说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我错了,我去跪搓衣板,家里有吗?”何开心豁出去了。

“你可以试试洗衣机你跪得上去吧!”樊伟终于说话。

“我吃饱了就去!”何开心终于放心了,这才吃饭。

“你不嫌弃吗?”樊伟突然问。何开心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

这人纠结了一早上,原来纠结点在这里,自己白费了口舌。

“怎么会!”何开心亲了他一下,我哪里没亲过,乖,吃饭,上午要是没事就别去公司了。

“那你呢?”樊伟问。

“我得出去一下,曹格说哥们开业,我得去捧场,开饭店的,你要是没问题我们中午还能去蹭一顿。指明要我开车过去,说要开业搞兰博蹭热度,除了哥们有的,还租了几辆样子货。

“咳咳咳!”樊伟被呛到了,放下筷子,“那个车……我抵账抵出去了,你的新车下个月才能到货。”

“不会吧,你还真换了!”何开心以为他说着玩的。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手机关机。我就自己做主了,再说我还一你一辆新的,红的,绝对不丧!”樊伟理由十分正当,白色的丧,红色的不丧。

“你能再迷信一点吗?”

“你爸说你五行缺土,红色旺你!”

何开心有点想跳脚,他爹这是想干嘛,要不是刚得罪了他,一定得发脾气。

“那我今天怎么办,我都答应人家了。”

樊伟想了想:“宾利、或者布加迪行吗?”

“肯定……不行!”何开心咧嘴。

“那怎么办?”樊伟只买过一次这种超跑,他不喜欢这种车。

“我回家开我嫂子的吧,黄色的啊,她没定粉色的估计是我哥的功劳。”何开心只能这么办了,先吃饭。

“我和你一起。”

“好!”何开心也不计较了,反正是兰博就行,回家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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