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舞明

痴心恋樊分——（四）心樊

入了手作坑的太太一早上做了一堆耳坠，然后发现都不适合自己，改天只能咸鱼出了，哎！

我为啥要抽粉丝送手作，我都好久不摆弄了，再拾起来，好烦，我还想做簪，簪你妹啊！那个坑比我自己的坑还深。我还是老实码字吧，至少还有百八十的打赏（你醒醒，你早就买了龙哥的爱心午餐！！！！）好吧！

顺便说一声，爱心蓝手，把l冷cp抄热了，我就不信，我这冷cp怎么就

深夜，城市一片光亮的霓虹，褪去了白日的繁华喧嚣，重归一片宁静。何开心开着那辆有点骚包的车，从城市的一端开到另一端，也不过个把小时。停在这片幽深的别墅区跟前，他进不去，这是樊伟家的老宅子，安保还算严密，陌生车辆进门要登记探访原因，和探访业主的姓名。何开心没想着进去，就把车停在路边，路灯的光线还不错，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这一天下来把他恶心的不行，Joanna那边传来的消息不乐观，一年前的案子侦办的探员怀疑过卢瑟（前男友）的死不是意外，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死于吸毒过量的瘾君子每年都有很多，大多不了了之。

何开心可不是这么想，卢瑟他还算了解一些，虽然胡闹，但过分的不碰，说他把自己玩死，何开心是不信的。卢瑟死的时间点又和Jason在美国出差的日期桩在一起，那时候也就是何开心发现他有点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正好家里催他回来，他就准备辞职的事情，本来觉得地球那么大，他真不一定会找他的心理，希望能这么糊弄过去。

“怎么了？”接到庞嘉的电话，何开心有点懵，这个点了，不应该。

“我这边派人主意了那人的各种动向，国内你也知道，想做私家，想回口饭吃都要和咱们打好交道，我的某个同事，他那边一个做这个的，收了一笔钱，要跟踪你，那哥们不是傻子，何少的名头他还是知道的，没必要为了一点钱得罪你们何家，就和我同事打了声招呼，你的名字挂进了系统，他就找我问问这是那路子人做的。”庞嘉叹了口气，这人是多安奈不住啊。

“我知道，帮我谢谢那个同志，让他不用管，收了钱的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会尽快解决的。”何开心踩灭了烟，这事闹得，他不狠心都不行。

何开心在小区门口停了一个多小时，保安也不是摆设，终于安耐不住，三四个保安一起过来，壮着胆子赶人。

何开心掏出警官证，刚办好了，虽然是顾问，但打着公安的钢印，保安好还是认识，这年头，警察够牛掰，这车太豪了，不怕给警队抹黑吗！蹲够了何开心只能开车先回去，现在去哄樊伟，不如想办法弄死Jason合适。

三天之后，Jason就走了，倒是一点看不出缠人的迹象，只是电话和邮件没再断过。何开心请假飞了一趟美国，和Joanna面谈了一次，确定了她那边做出的判断，他的生活确实被监控过一段时间，在此期间Jason的正常账户并没有什么额外不正常的支出，所有的东西都只是猜测。

“你确定他是幕后？”Joanna提醒。

“他的确在打我主意，这点我能肯定，要是留下证据，他白做这么多年了，没事我会让他暴露，虽然有点危险，但值得。”何开心笑笑，只不过笑容里都是寒意。

“对了，我订了求婚戒指，解决了这个我就结婚，有时间的话来中国，参加我饿婚礼。”何开心不再想那些烦人的，本来就想定下来，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希望这种方式能让樊伟能安心一点，既然彼此还是相爱的，捆绑上一道婚姻罢了，他愿意接受。

“你，结婚，恭喜！”Joanna虽然吃惊，但还是送上祝福，抱抱他送上贴面礼，他们之间即便不是情侣，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去定制的店里拿了东西，何开心便启程回国。本来想回家睡一小觉在去找樊伟谈谈，有些事情说开了比较好，他还是相信樊伟还爱他的，那种渗进骨子里的爱，装不出来的。

回家却见到樊伟也在，正在收拾行礼。

“要出门？”何开心摸摸鼻子，他好像一忙又忘了联系对方，樊伟出差也好，有应酬也好都会和他说一声，而他的职业习惯，只要工作全部切断外面的联系。

“生意上有些问题，我去处理一下。”樊伟低着头收拾行礼。

“樊樊，对不起，让你经历这些。”何开心从后面抱着他，明显感觉他身形一僵，却没有挣脱开。

“我的过去可能会有些荒唐，习惯的游戏人间，后来遇到了你，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定下来，过了荒唐的年纪。你要是介意，我可以一个一个告诉你我之前的几段恋情，都是好聚好散的，简单的不爱了而已。”

“有一天你也会不爱我对吗？或者我想知道你爱我什么？”樊伟闭上眼睛，脑子全是那段一听就是何开心声音的对话，他找技术做过分析，完全没有剪辑过的痕迹。他不想怀疑何开心的心意，但是那些如果才是他的心里话的话，他愿意不在去烦他。

何开心倒是真没有考虑过这件事，顿了一会：“我不知道，以前的男朋友女朋友，都没考虑过这些，觉得性格合适，床上合得来就会在一起，不会想未来会如何。拿Joanna来说，她是不婚主义者，我也没觉得不好，我们那时候会合拍，工作在一起们也不存在聚少离多，等激情褪去了，就会觉得还是做伙伴比较好，很自然的就分开了。至于你，就是觉得喜欢了，很喜欢很喜欢，我会去想我们的未来，也想给我们一个未来。你让我去许诺会多久的去爱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爱你。”

虽然知道樊伟是那种会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但是何开心也不愿意用一时的甜言蜜语去哄骗他，他确实没法说清楚自己到底会爱他多久。

“我想我们都冷静一下，我在你看来可能古板又没有情趣……”

“这话你从哪里听来了！”何开心截住他的话，太熟悉了。

樊伟拿出手机，放出了自己前几天收到的语音邮件，正是开心和Jason的对话，一切都对上了，这样急切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分开他俩，Jason的耐心在消失。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说你要去哪里？”何开心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

“你不解释一下吗？”樊伟更不明白何开心的态度了。

“这是个变态，等我处理了详细和你说。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我意大利有一批货滞留在海关，不过我的合作伙伴能解决，他在当地很有势力。”

“我去，你哪里都不能去。”何开心翻出樊伟的护照，现在去就是找死的。

“开心，生意上的事你不能胡来。”樊伟想去抢自己的护照。

“我不是胡来，你的生意伙伴我会联系，待会我问小何就行，把机票给我。”何开心自然不会给他机会。说话的功夫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小何，退掉你老板的机票，那遍的资料我给你你一个安全邮箱，你传给我，我会处理那边的事，我回来之前看好了你老板，不准他到处跑。”

然后又打电话给李解让他给自己定机票，然后是庞嘉，让他找专业的保镖，在他回来之前二十四小时保护樊伟。

“你现在听我说，老实呆在国内，我处理完了就回来，我会详细给你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爱你，真的爱你！”开心低头亲了樊伟一下，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Jason百分百是要对樊伟动手，何开心万分庆幸他没有回来迟了。

出门上了车，李解的的机票预定也发了过来，何开心一边开车去机场一边给庞嘉打电话：“他已经快要失控了，偏执又有暴力倾向的人，一但失控，就会露出马脚，为了达到目的排解欲望就会利用最拙劣的手段去接近猎物，甚至直接捕食对方，哪怕失败了，他内心的欲望也得到了纾解，也会好受一些。暴力升级意味着过更多的生命会被欲望吞噬。我是他病发的根源，却不是治疗他的药物，我最终也会成为他欲望的牺牲品。”

庞嘉听得一头雾水，谁告诉他这些都是什么玩意：“何老师，何教授说人话行不，我是大学毕业了，可也只是毕业。”

“心理扭曲的表态和里态，他喜欢我你明白吧，在你看来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我。”

“是啊！情圣吗！”

“事实上不是，我不是他的爱人，是他的战利品。你在警校拿过奖杯对吗，拿到的时候会很高兴，高兴过了呢，男人的尿性，估计不知道哪里垫桌脚去了。我是个战利品就只是个战利品而已，没有其他任何作用，他为了的到我会不择手段，得到了就会被尘封在厨子里被丢弃。这是最好的结果，最不好的的是，我会成为一件藏品，没有生命的藏品。”

庞嘉打了个哆嗦，这都是什么变态：“何老师，大半夜的能别这么吓人不。”

“去和你朋友说一声，这边的事情解决，和Jason无关，还是要感谢他的帮助。”何开心说道。

“你这样子也不想就这么算了的？”庞嘉不明白了。

“我有我自己获得消息的渠道。”何开心在美国的时候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虽然不合法，但是绝对没法追查，其中涵盖了Jason的全部履历，甚至幼年经历，甚至一些有代表性的案例。

机场的vip通道只有偶尔几个人，何开心挑了一张沙发，闭上眼睛，试图把自己带入Jason的情绪，年幼时期的经历，青春期的迷茫，粗暴酗酒的男性家长最终死于酒精，寄养家庭的冷漠，甚至可能伴有xing暴力行为，这些造成了他克制而又阴狠的个性。亲眼目睹母亲被父亲殴打，甚至他也是暴力的倾泻对象。一个早熟的幼年男童，如何保护自己，隐藏自己，深深的隐藏自己，等待致命的一击，对就是等待，有耐心的猎人不缺乏耐心。

被闹钟惊醒，何开心从挣开眼睛，脸色发白，去共情一个变态i并不轻松，即便他做这一行很多年了，依然会很辛苦。去洗手间抹了把脸，何开心的脸色有点发白，其他路过的乘客投来异样的目光，也有热心的人，询问他是否需要医生，何开心摇摇头，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一个安静的环境，走出负面情绪的影响。

上了飞机，商务仓的设备比较齐全，插上耳机，点了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是何开心专用的音符，专门用来替他摆脱心理共情带来的负面情绪。他老师在给他们上第一课的时候就说过，犯罪心理学是魔鬼和天使的共生体，用好了可以造福人类，用不好就会把别人和自己一起拖入地狱。何开心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天使，不堕落成魔鬼就是不错的了，既然有人想去地狱，他不介意自己送他一程。

下了飞机何开心有那么一丝茫然，二十多个小时足够庞嘉给他一些相关资料了，Jason和Russo家族的恩怨情仇也都差不多弄清楚了。如果真是黑白对立的矛盾，那何开心真的不能做什么了。可惜他还真不信，一个大学都是靠贷款，在任职的前三年都在还大学的贷款的人，可不是弄够轻易的花大价钱找人跟踪监视自己的样子。更何况他在追求自己时所表现的经济实力和一般二世祖无异。

何开心拨通了Vanessa的电话，一个小时后，淡红色头发的美人踩着高跟鞋到了机场。

Vanessa看着一脸菜色的何开心，觉得自己当年和他学中文是件多么优秀的选择，果然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霜打了的茄子就是现在何开心。

“我就说你这个小体格吸引变态，你还不信！” Vanessa笑着说，十几岁的孩子在自己身边长大，本来想拐回自己家，结果人家招呼不打就回国了，Vanessa表示脾气很暴躁。

“替我收尸的不多你一个，说吧，你家里什么意思，我什么样的价码才能让那货自寻死路。”

“你教我的，文明人用文明的方法，上车说，先去我家吧。” Vanessa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和我叔叔不对付，但还没到为了一个他得罪国际刑警的程度，无论怎样做掉，都会面临麻烦。” Vanessa一边开车一边说。

“讲条件，我比较直接。”何开心一摊手。

“我叔叔要他手上的下家名单。”

何开心挠头：“你真是我姐姐。”

“要不试试老师的法子……”

“打住！”何开心赶紧摆手，这个绝对不行。

“你这么……那个词该怎么说？”

“纯良，纯真善良，我当然不是，而是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心理素质可能比咱们还强大的混蛋，不是那些长期被精神治疗药物破坏了脑神经的疯子。我尽力，给我一点时间。另外帮我一下，这是我爱人的合作伙伴，让他稍安勿躁，等Jason的事情解决了，货物自然会正常出关，中间的损失我会想办法补偿。”

Vanessa接过名片，她的姓氏在这里还是有用的，至于何开心说的爱人倒是让她有些吃惊。

“你恋爱了？”

“确切说我想结婚了。”

“……”Vanessa顿时无话可说。

“记得送礼，礼金也行，看着包，多少不要求。”

“……”Vanessa顿时觉得，这个师弟可以不要了。

“你有个叔叔叫做caspar对吗？”

Vanessa顿了一下，把车停在路边。

“开心，你知道你这在做什么吗？”Vanessa看着他。

“我知道，卢瑟死了，他想对我家樊樊下手，还有我，我必须反击，并且我不想在监狱度过后半辈子。他想替他儿子报仇，而且他因为这件事脱离了家族，我可以给你一个时间差，让你们能去他的地方现行打扫。”

“我要和家里商量一下！”Vanessa顿了一下，他们很重视家人，caspar叔叔的独生子死在Jason的抢下，他的妻子因此抑郁症恶化，终于无法忍受选择了放弃生命。

“商量妥当了，给我他的联系方式。”何开心闭上眼睛，从美国到中国，在从中国到意大利，他这三天绕地球转了一圈。

 

何开心的Facebook上p出了自己在旧书店选书的片，有些人你要等着他来找你，而不是你主动去找他，狩猎一定是要征服的过程才吸引人。

果然三个小时后，Jason的电话就打来了，表示他正在休假，；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何开心放下手机，这一切未免进行的太顺利了，是他真的太想得到自己了，就失去了防备，还是他直觉里自己就应该是这样，果然，美丽的外表永远是最好的保护色。

见面的时候正好赶上暴雨，何开心也没带伞，直接被淋得湿透了，头发湿哒哒的，白色的衬衣完全成透明的，裤子紧绷在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臀型。何开心从橱窗的投影看见自己，都吓了一跳，果然是有点引人犯罪。

Jason带了一把伞，漆黑的伞面，黑胡桃的伞柄，尾巴上坠着一个水晶的小人，低调的奢华。

“我先送你回酒店。”Jason把大部分的空间让给了何开心，小心得送他上车。

可惜为时已晚，车里暖暖的风吹过来，何开心大了两个喷嚏，指定感冒了，鼻子都不通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我回酒店洗个热水澡，要点姜汤驱寒就行，我告诉你怎么做，你去后厨帮我要。”何开心摸摸鼻子，最近是有点累了，不然不会这么轻易感冒。

简单的姜片酒店厨房还是有的，何开心喝了姜汤，感觉好多了，虽然鼻子和头还是很难受，翻了一下行李箱，果然有药，捡着能吃的吃了两片，肯定是樊伟准备的，他自己才不会往行李箱里装这些。他们俩都是时常要出门，行李箱的常用药物都是樊伟分好了放进去的。

“你可以先去我家住几天，你看样子很不好，生病了需要人照顾。”Jason担心地说。

何开心顿了顿：“不会很麻烦你吗？在西方生活了很多年，我明白你们不喜欢别人打扰你的生活。”

Jason笑笑：“你不包括在别人中。”

何开心耸耸肩，正如他所愿：“你愿意替我省钱，我自然求之不得。”

Jason的公寓在一干净僻静的小路上，推开窗子就能看见花园，露台下面有个鸟窝，小鸟略微有点吵。布置也是很舒服，充满波斯风情的羊毛地毯，中亚的漂亮锡器，东南亚漂亮的织锦。

“你去过很多地方？”何开心问。

“不同的地方调职，或者出任务，看见喜欢的就买一些。很凌乱，但我自己挺喜欢。”

何开心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是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非常古早的版本，坐在摇椅上看了起来，雨过天晴，阳光照在脸上、身上，雪白的人仿佛透明了一样。

Jason用古老的虹吸式咖啡壶在煮咖啡，浓郁的香味弥散在空气里，火焰燃烧着，水慢慢沸腾，和咖啡的粉末融合，搅拌滚开，然后终归于平静，渣滓被过滤干净，褐色近于黑色的咖啡落在奶白色的咖啡杯里。加了糖块和鲜奶油，轻轻的搅拌着，白色和黑色融为一体，形成棕色的液体，人们知道它也许对身体不好，但始终不能拒绝它对味蕾的刺激。

放在何开心摇椅边的小桌子上，Jason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对方。

何开心闻到好闻的味道，抬起头，正对上Jason的目光，没有肮脏的占有欲，单纯而又美好爱慕，那一瞬间，何开心都以为自己的侧写是错误的。可惜伪装始终是伪装，骗别人骗自己而已。

“你看着我干什么？”何开心问。

“为什么拒绝我？”Jason终于问出口。

喝了一口咖啡，何开心有点认真了：“那时候觉得不合适吧，你看着像认真的人，而我是不认真的人。”

“没有你现在的男朋友，你会考虑我吗？你知道我还没有放弃。”

“我们大概会分手，之前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

“我假期过后会帮你查。”

“不用了，都过去的事情了，重要的是他不会再信任我。”何开心合上书，十分伤心。

“都会过去的，看的出来你很爱他。”

何开心靠在他肩膀上：“他像一个精灵一样，美好却不现实，我想要一个爱人，一个可以包容我的爱人。”

“你会有的，不是他而已。”轻轻拍着何开心的背，怀里的温度有些灼烫，何开心发烧了，虽然吃了药，还是会有些热。

“我抱你去床上睡一会。”Jason接近两米的身高，抱一米八的何开心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好！”

午后的光微醺，卧室的窗户拉上了薄薄的白色窗帘，不能完全遮挡什么，何开心沉沉的睡去，连续的紧张让他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Jason，终于安耐不住，爬上了床，隔着被子把他觊觎了很久的身体抱在怀里，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疯狂的迷恋这个东方天使。

“Charles，你会是我的，你的中文名字叫做开心对吗，你会是我的救赎，那些企图玷污你的人，终将被我送入地狱。”

 

枪声在在宁静的夜晚格外刺耳，何开心的感冒好了，两人出来吃完饭准备庆祝一下，地点是开心选的，据说是很多餮客打卡的地方，定位的时候甚至要提前三天。好在Jason是公务人员，前台姑娘给了一个方便。就在他们吃完饭出门开车的时候，枪口对准了Jason，一枪毙命，第二枪指向何开心，慌乱中何开心摔了一下，子弹擦着胳膊飞走了。

夜晚的宁静结束了，救护车到达的时候，Jason已经被宣布死亡，持枪者也没有跑很远，在有人试图制服他的时候开枪自杀。

何开心在医院醒来，当地警方对他进行了例行询问，中国方面的领事人员在场。何开心回答了所有问题，并且愿意配合这里的一切调查。介于他和Jason多次共事，又是关系良好的朋友吗，国际刑警和意大利当地警察都没有过多的对他询问什么。

“何教授好好休息，这边我们会尽快和警局达成协议，让您早日回国。”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全程聆听了询问，觉得他们的人真是倒霉，出国散心差一点命都没了。监控看的很清楚，何开心当时就在Jason身边，若不是Jason在死之前拽了他一下，那一枪不知道打在哪里。

“谢谢你们，这件事我不希望我的家人知道，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母亲心脏不好，我不想她担心我。”何开心叮嘱道。“我能再看一眼Jason吗？”

工作人员有点为难，何开心只好不再追问，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他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生理心理完全放松下来。

三天之后，樊伟的货物顺利通关，何开心拨通他大的电话，他第一这么急切的想要见到他，告诉他，他有多爱他，多希望他平安喜乐。

“我很快就能回去，这边的事都结束了，我会通知庞嘉撤了你的保护，等我回去，我详细和你解释。”何开心放下手机，使馆的工作人员正在给他收拾行李。明天他就能回国了，今晚会在使馆度过，而对他的怀疑已经全部解除。

出门的时候，何开心看见报停有明信片，就让工作人员先去车上等他，而他买了一张明信片，寄给自己的老师，顺便寄走的还有一个微型存储卡。

回国关机之前，收到了师姐的短信：“礼物收到了，谢谢，有时间过来玩，结婚记得给我电话，要包红包，没有限定额度对吗？”

何开心笑笑，空乘帮他放好行礼，他回了一条：“没有，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