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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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 六十六 无药可解

六十六 无药可解

花无谢嫌弃翩翩精力旺盛,可几天不见又想,忍不住接着缠着傅红雪带他进宫。傅红雪自然不肯,上次从宫里回来花无谢胳膊疼了还几天,吃饭都要人喂。本来也没什么,可他朝里忙的要死,根本没时间回来喂饭,就很……讨厌。

“雪,你带我去吗,就半天,趁着太子太傅还没上任。等翩翩进学只能等他休息才能进宫看他。”

傅红雪不为所动,一心看书,漫不经心说:“你在我面前说想见别的男人不怕我吃错,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你和一个孩子吃什么醋!”花无谢抱着藕粉,拿梳子梳着猫毛,一时间周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猫毛。

“你能不能出去给他梳毛,弄自己一身还要弄我一身。”傅红雪拿书抽打着,这猫也烦人,任何分散花无谢精力的东西都烦人。

“你这是嫌弃我!”花无谢拿住梳子在傅红雪身上抹了一把,果然不新鲜了,已经嫌弃他了。

傅红雪无奈,起身把猫从花无谢手里抢过来:“我给他梳行了吧!你就是故意的,伺候你还不行还要给你伺候猫。”

花无谢这才露出一个笑脸一副得逞的表情:“藕粉怕你吗?我们给他梳毛他总想挠我们,待会顺便给他剪个指甲,昨天他抓了一把吴嬷嬷,都抓出血痕了。”

“行行行,你是主子,你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傅红雪无奈,瞪了一眼膝盖上的大猫,都快二十斤了,喂得和猪一样。

“那明天你带我进宫好不好?”花无谢继续磨。

“不好。”傅红雪一口拒绝。

“你就不能答应?”花无谢泄了气,知道今天没戏了。

“不能”傅红雪咬死不放。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值守的公公进来,有些为难道:“督主,岳公子求见。”

傅红雪皱着眉头,岳屏舟过来做什么,把手里的猫还给花无谢说:“我回来再给他剪指甲,我去看看屏舟过来做什么。”

自出了沈遥致的事花无谢对岳屏舟的印象愈加不好,这几年都很少见,也不愿应酬,就点头应下,顺口还叮嘱:“你不许和他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傅红雪扶额,岳屏舟在花无谢这彻底没救了,明明挺好一个人,成了浪荡子模样,连季明彤都不如。

“知道了,你还信不过我。”

花无谢撇撇嘴:“我信不过岳屏舟。”

傅红雪轻飘飘的就走了,脚步间都带着愉悦,等见了一脸愁容的岳屏舟,心情更好。

“你来做什么?想让我帮你往太子身边塞人?”傅红雪直接问,如今太子侍读的名额特别抢手。

岳屏舟却摇摇头道:“不是,是想从你内厂请一个善毒的人。”

“你想毒死谁?”傅红雪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怎么会?”岳屏舟脸一红,随机开始解释。

原来是沈遥致自入夏之后身体便开始不好,看了太医,药也吃了不少,刚开始管用,慢慢的便不管用了。郑小太医怀疑是中毒了,隐晦提醒了岳屏舟,沈遥致可能中毒了,但他查不出来。所以岳屏舟才找到傅红雪,问他借人。

傅红雪听了沉默了些许皱着么头:“你这是一只养着他?收房了,滋味如何。”

岳屏舟一阵慌乱,赶紧摆手:“你想哪里去了,只是提供一点庇护而已。”

“一点庇护?”傅红雪一副我不信你的样子。

“你到底给不给?”岳屏舟有些恼了。

“给,这种事你让程玉给你办了不就得了,还跑一趟?”傅红雪不解,顺便吩咐身边的人,去传内厂的用毒高手。

“程玉听了是给沈遥致解毒立刻就翻脸了。”岳屏舟有些为难。

“原来如此,我心眼也不是那么小。”傅红雪勾勾嘴角。

“他们这种人也不过是身不由己。”岳屏舟依然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傅红雪但笑不语,小半个时辰不到老蒯就跟着传话的公公到了。岳屏舟应该是认识老蒯,见了他就带着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给你找了用毒的高手你还不满意?”傅红雪看了出来,端着茶杯很不高兴。

“满意。”岳屏舟还能说什么,老蒯就是个疯子,但他能力真的没的说。

“跟他去看看。”傅红雪吩咐。

老蒯面无表情点点头,真跟着岳屏舟走了。

傅红雪回了主院,眼神里透出一丝冷厉。沈遥致还没死,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和沈筹可不一样,沈筹对商瑟有那么一丝感情,他对沈遥致可没有。本来想用沈遥致引诱自己就是条毒计,无论是出这个主意的人,还是执行这个命令的人,都该死!

回到主院的时候花无谢正抱着藕粉看书,傅红雪不在,就没人敢管他。

傅红雪一回来,果然收了他的书,不悦地说:“看了多久了,也不让他们点上灯,屋子里暗,看多了眼睛又疼。”

“没多久,就看了一会儿,大白天点灯做什么。岳屏舟找你做什么,怎么聊了这么久?”花无谢有些奇怪,傅红雪这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你不会想知道。”傅红雪笑笑,把藕粉赶走。

花无谢有些不乐意,却抓不住藕粉:“你回来就赶人家,真霸道。我不想知道的事,还是那个沈遥致?”

“你还记得啊!”傅红雪摸摸鼻子,有那么一点心虚。

“怎么能忘了这么一个大美人。”花无谢哼了一声,嘟囔着:“幸亏当年我爹把他赶走了,要是真糊涂答应了他求亲,我早被他气死了。”

傅红雪一愣,笑着说:“你记起他是谁了?”

“没见过哪来记起,只不过猜到了。就是想着传言他为了我吃斋念佛做在世居士,感觉好恶心。他是不是拿我做了挡箭牌?看似深情,其实不过是生性风流浪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做了他的‘最好’我可真是前世修来的。”花无谢满是讽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觉得自己和傅红雪在一起自己心眼儿也变小了。

“你管他做什么,他亲爹娘都不管他了。他高调把沈遥致收了,什么在世居士,替人祈福的传言不攻自破,如今也成了个俗人而已。季明彤的名声都比他好,起码季明彤不装,花心就是花心,浪荡就是浪荡。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傅红雪落井下石。

“他找你是为了沈遥致?”花无谢这会儿也想明白了。

花无谢猜到了,傅红雪也就不再瞒着:“嗯,中毒了,问我借个能解毒的高手。”

“你给他了?”花无谢都有点不相信。

“老蒯去了,看看中了什么毒,至于会不会帮他解毒,得看老蒯的心情。他心情好就会帮忙,心情不好就不会帮忙。”傅红雪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你真坏?”花无谢啧啧两声,却没反对。

傅红雪见他没有不高兴便换了个话题问道:“飞扬的婚事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无颜又有了身孕,花家的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除了脑子特别不好的,大概没人能拒绝花家求亲。”花无谢有些心不在焉。

“明日带你入宫行了吧!”傅红雪无奈,知道他是装可怜,却就是于心不忍。

“夫君最好了。”花无谢直接扑过去在傅红雪脸上亲了一口。

“小聪明!”傅红雪捏捏他的脸。

“夫君聪明就行,我笨一点没事。”花无谢一点都不以为耻,小聪明怎么了,能达到目的就行。

到了晚间老蒯才从岳家回来,一张干枯木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傅红雪问他他才答话。傅红雪本就是要杀了沈遥致的,老蒯说要实验新药,不原直接杀人,他就把这事丢给了老蒯。老蒯用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混在涂身体的膏脂里,岳家在内厂眼里就跟菜市口一样,随便进出,换一下沈遥致用的东西并不难。

之前傅红雪还奇怪老蒯这慢性毒药也太慢了一点,两年多了还没死,他也不好催。老蒯这次看了才知道,沈遥致本就中了毒,倒是老蒯的毒药延长了他的寿命。最近沈遥致中了第三种毒……这才打破了身体原有的平衡。不过好消息是,沈遥致彻底没救了,就是老蒯也不能同时解三种毒。

“他这算幸运还是不幸呢?”傅红雪感慨。

老蒯琢磨了一会,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中的第一种毒应该在一年内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而且会传给与他同房的枕边人。我的毒会死于血液败坏皮肤溃烂,而最近他中的毒是普通砒霜。”

“哦!有意思了!”傅红雪嘴角挑起,又问:“岳屏舟中毒了没?”

老蒯摇头,他仔细检查过,岳屏舟并没中毒。

“他真的没碰沈遥致!”傅红雪震惊不已,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人了,真“情圣”啊!

“第一种毒并非不能解。”老蒯实话实说,然后很为难的请求:“厂公把这个人给老蒯吧,老蒯想试试他能活多久。”

傅红雪卡了一下,他是明白老蒯的意思,都不禁打了个哆嗦。老蒯不是想救沈遥致,而是相看他怎么死的。若是条件允许,老蒯有兴致,甚至可以治一治,试试让他在痛苦中生命能延长多久。

“我可以帮你问问。”傅红雪只能试试,岳屏舟不愿意的话,他也不好强求,早知道当年自己就不避着了,愿意勾搭自己,就让他勾搭,反正自己不会上钩,直接扔给老蒯让他慢慢玩。

“我记下了。”老蒯的眼神亮了亮,这是兴趣颇大。

“只是问问,不是一定能要回来。”傅红雪叹气,老蒯在期待什么,还“记下了”,要不回来还记自己一笔吗?

“他身上的毒变异了,很有意思。”老蒯低着头,却没掩饰自己的兴趣。

“你自己找个人试不就得了,他中的什么毒你不是知道吗?”傅红雪提了个意见。

果然老蒯的眼神又亮了亮,兴冲冲的就跑了。让傅红雪更加无语,自己当初怎么想着培养他来着,大概就是他给还是皇子的陛下下毒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傅红雪那时候就在想啊,不受重视的皇子可真惨,连被毒死都这么……敷衍。

过了几日,岳屏舟又来了一趟,还是晚上,傅红雪刚下值回来,晚膳还没用。只能吩咐让花无谢自己先吃,自己则去去招待岳屏舟。

“又怎么了?老蒯不是说救不了吗?”傅红雪有些那么一丝不耐烦,要不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他直接就让人打出去。

岳屏舟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老蒯上次留了两瓶药,他吃了之后管用,至少不会吐血了。我想给老蒯再要两瓶,老蒯不给。”

傅红雪很吃惊,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扫着岳屏舟,带着一丝怜悯道:“你是第一天认识老蒯了吗?他说没得救你也敢让沈遥致吃老蒯给的药,你确定那是药?”

岳屏舟脸色全白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老蒯就是一个疯子,还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却只能无奈道:“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措,说只能等死。”

“老蒯让我给你要人,你肯给吗?老蒯说可以尽量让他活着。”傅红雪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他挺期待的,就看岳屏舟怎么选了。

“活着……会很痛苦吗?”

傅红雪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岳屏舟,这不明知故问吗?

“老蒯会是那种善良到会帮你救人的人吗?”傅红雪都不想和他说话了,抬手就要送客。

花无谢却从主院过来了,已经入秋,晚上天凉,花无谢已经穿上了夹这薄棉的小袄。

“你怎么过来了,外面起风了,小心着凉。”傅红雪见花无谢过来,忙迎上去,责怪了看了他身边跟着的武秋源。

武秋源也是苦着脸,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们劝了,没劝住而已。

“没这么娇气,岳师兄难得过来,我出来见见也是应该。”花无谢眯着眼睛,微微一福,岳屏舟只能也上前见礼。

“见他做什么,让他给你添堵,也给我添堵?”傅红雪没好气。

“看看什么是情深似海啊!毕竟他如今也没成婚可是我造的孽。”花无谢嘴角衔着一抹浅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傅红雪眉头皱了起来,花无谢生气了,他俩成婚几年了,花无谢头一回生气。

“我……你……都过去了……”岳屏舟一时哑然,有些心虚。

“过去了,是过去了,毕竟岳师兄有沈大家那样的妙人常伴身侧,我这浅薄的姿色又算什么。岳师兄既然有绝色相伴,是不是该把这在世居士,为所爱之人祈福的名头收收,我怕你这祈福让佛爷折我的寿。”花无谢一点都不客气,当年的事他本存了一份愧疚,可现在只剩下莫名其妙。

“我……没有……”岳屏舟语塞,他没有喜欢沈遥致,也没有觉得花无谢姿色浅薄,他甚至从来没有把花无谢和沈遥致做过比较,因为于他而言,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的地方。他出身世族大家,懂理名义,但身份地位这种东西早就刻在了骨子里。他会同情沈遥致,会给他帮助和宠爱,却绝不会把他和自己甚至和花无谢放在同样的位置。

傅红雪是了解岳屏舟的,拉了一下花无谢解围道:“他不会,岳家是簪缨世家,一个玩物而已,你干嘛拿他和自己做比。”

花无谢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说话,自己则继续和岳屏舟道:“我没什么见识,心眼也小,你想救你的小情人……不对……老情人去找别人,别来找我夫君。”

傅红雪感觉冤枉,他可没想着救人,可现在也不敢解释,花无谢生气了,他可记得自己挨过两巴掌,花无谢可是把自己手腕子都打肿了。

“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再为这种事来麻烦你们夫夫。”岳屏舟也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头脑一热就跑来,傅红雪没揍自己也是看在父亲面子上。

“你觉得就是自己考虑不周?”花无谢深吸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点咄咄逼人。

“……”岳屏舟有点茫然,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沈遥致是给别人给雪安排的一个饵,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雪定力不行,咬了这个饵,我会怎么样?”花无谢质问,他会死,他真的会死。

岳屏舟的脸瞬间褪去血色,他们都知道傅红雪不会咬这个饵,甚至季明彤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沈遥致吃瘪。可他们从没有从花无谢的角度去想过这件事,那是要抢他的夫君啊!

“他只是身不由己?”岳屏舟觉得自己辩解苍白而无力,他只是不想花无谢的心里有恨,这样的人不该有恨。

“那我该怎么样,接纳他,看着他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在我爱的人身前飞舞,分走本该属于我的全部关注?”花无谢被气笑了,他并不恶毒,可不代表他会乱用他的善心。

傅红雪见花无谢已经有些激动,怕他伤着自己,赶紧上前把他揽在怀里安抚道:“不会的,有你在我眼里心里都满了。”

花无谢咬着嘴唇,放松了一些,这事他不该迁怒傅红雪,捏着他搂着自己腰的手道:“你要是敢碰别人试试?”

“哪能哪能!和我们无关的事让他自己发愁去吧,你可不能把自己气病了。”傅红雪知道他放松下来,也舒了一口气,看向岳屏舟:“现在你可以走了吧?而且没别的事别来找我,之前的事我都不计较,再过分了别怪我不念旧情。”

傅红雪都这么说了,岳屏舟更没脸再留下,只能灰溜溜走了。等出了眠园却看见季家马车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季明彤笑着挑开车帘嘲笑道:“呦呦呦,这是被赶出来了,你是不是被美色给迷得脑子都丢在了贡院,谁给你的错觉,傅红雪会帮你救人。”

“你怎么知道?”岳屏舟皱着眉头,季明彤这两年可一直在看热闹。

“你家又不是眠园,嘴不严,沈遥致毒发我就知道了,本来松了口气以为赶紧死了就算了,也省的影响咱们兄弟的情分。啧啧啧,就是没想到你居然做了这么蠢的事,真是让我重新认识你。”季明彤挑着马车帘子,目光中除了戏谑还多了几分冷厉,继续嘲笑道:“花无谢真是倒霉,好好一个官家公子真是出门踩了什么被你这种人喜欢上。不过你得喜欢真不值钱,你以后可别喜欢别人,别再有人受害。”

“我……”岳屏舟被堵得完全无话可说,季明彤的话很难听,他却无从辩白。

“看见你灰溜溜出来我也安心了,走了!你继续和你的沈大美人双宿双栖吧!”季明彤展开手里的折扇,掩面嘲笑,放下帘子,让车夫转头离开。

车夫走出好一大段,和季明彤坐在一辆车上的一个男子突然问:“你这么对他,不怕他倒向对方?”

“怎么可能,他是岳家的公子,是陛下的师兄弟,怎么倒,再说就这样脑子的情圣,你是徐阁老你敢收?”季明彤嗤笑,拍拍对方的肩膀:“做官脑子里除了心怀天下就得会钻营,有个好爹能罩着你,但不能罩着你一辈子。”

“学生受教了。”那人笑笑,眼神亮亮的。

“怀翊啊,朝堂早晚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若不是和他多年情分,我都想你踩着他上去。”季明彤拍拍对方的肩膀。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秦怀翊笑笑,居然还带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少年模样一览无遗。

“是啊!别小看任何人。”季明彤看向窗外,岳屏舟私生活是弄得一团糟,但能力却没的说,年纪轻轻的吏部侍郎,出身又好,妥妥的未来部堂大人,要入阁的。可未来怎样,这样的心性,谁知道哪天犯在谁的手里。他们在还能看顾一二,若他们不在了呢!

“太子太傅的人定了吗?”秦怀翊问道。

“没呢,但肯定不会是徐阁老一系的人。”季明彤笑道,傅红雪溜了满朝文武这么久,也该尘埃落定了。

“是户部左侍郎王弼王大人吧?”秦怀翊大胆猜测。

季明彤眯眯眼:“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我猜的。”秦怀翊但笑不语,两个心照不宣便没再说别的。

徐廷是陛下的磨刀石,专门磨自己手里的刀,怎么会让这块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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